2015年2月23日 星期一

飛鳥俠:凝繞一世的餐巾

Raymond Carver隨意提字的餐巾,成為Birdman一世也不能卸下的那西西弗斯石頭。石球滾下、人生滑坡,Birdman,或所有心有不甘的人,也要不斷推不斷推,直到成功,或者解脫。沒錯又是存在主義,過去一百年,往後一百年都會如是。存在,畢竟是這世代所有人的疑問:沒錯你肯定自己活著,卻不知這是否代表存在,或自己有無存在過。

Riggan要成為演員but not celebrity證明存在;Mike Shiner只求存在於舞台;Lesley要踏上百老匯感受存在;Laura要很多很多愛和關注才能存在;連Tabitha所謂泰斗也只能存活於無數labels裡(unexpected, virtue, ignorance, 無一字不label)

劇力隨著一個個連接戲裡戲外的長鏡頭推進,直到那成仁一槍嘎然而止,喘不過氣的兩小時。

又一套電影課必然會逐個鏡頭拆解之作,言之有物又要寸盡Boardway, Hollywood, media, new media, art critic。導演之怒寄望能成燎原火,燒掉這浮誇世界的那層帶毒糖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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